杜明峰再走出来时，有些疲累，“老凌，辛苦你了，何卫东现在接手那边，干得不错。”

“哪里，应该的事，不过，杜董，明恩有点奇怪，突然间把所有药物都扔了。”老凌说道：“看样子是准备戒了，这算是一件好事。”

“好事？”杜明峰说道：“他越清醒，对我们越不利。”